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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哭著大罵:“你怎麽不去死?!”

秦風苦笑:“餵,我不過是在沙發上睡著了而已,你至於反應這麽大嗎?我好歹還是個病號呢……果然是放下筷子罵娘,上完我的課就要打老師了?”

盈盈氣得:“什麽亂七八糟的。”又看他確實還算精神,提起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多半,只是面子上還是有些過不去,於是又過去輕輕踢了他一腳,“還能起來不?自己滾到沙發上去!”

秦風一邊軟手軟腳地往沙發上爬,一邊哎喲哎呦呻吟個不停,十分費力似的,盈盈只得過去幫他一把。幫忙過程中不忘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左手手腕,剛剛還鮮血淋漓的傷口現在只剩下了兩道淺淺的紅痕,好像誰用指甲用力抓了一下似的,不細看根本覺不出不對來。

盈盈心裏不忍,聲音也放柔了些:“頭暈嗎?想喝水嗎?”

秦風哎呦哎呦地笑:“親親就不暈了。”

盈盈站起來,猛地朝他肚子上搗了一拳。

小煌急忙攔著,小聲勸:“秦大哥是開玩笑呢……”

她當然知道。但盈盈冷冷地看他一眼,臉上沒有半點輕松神情,眼底反而有一絲傷心一閃而過。

秦風呻吟一聲,又虛弱地笑:“餵,可憐可憐我這個病號嘛!”

盈盈突然溫柔地笑了:“病號也要註意形象啊,秦老師!”

秦風剛要說話,突然打了個哈欠,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盈盈被他嚇得,急忙又上去試他的脈搏,小煌在她身後弱弱地解釋:“秦大哥沒事……是伶俐姐姐。”

伶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微笑著站在了小煌身後。

她臉上帶著一點疲憊,眼底也有幾許血絲,不知是因為累的還是之前哭過了。但美人怎樣都是美的,這般疲態非但沒有影響她的形象,反而多了一種病西子一般弱柳扶風的嬌弱嫵媚,叫人一看就心生憐惜。

盈盈哦了一聲,虛心求教:“是不是也該把我給弄睡著了?您別忙,我先躺到沙發上哈……”

伶俐自來熟地搶先占了一個單人沙發,慵懶地輕輕搖頭:“我剛剛都聽到了,我沒想把你也給迷倒。——小煌自己的事都鬧不明白,我得找個人幫我出出主意。我覺得你剛才勸Sun的話很有道理。”至於Sun這個混蛋……剛才他明明知道她已經在這了,還假惺惺地說什麽請一定帶話,真是虛偽得可以。哼!

盈盈樂了:“我這全是理論經驗,只會紙上談兵。不過呢,所謂旁觀者清,你要是有什麽心事不妨說出來,我給你出出主意,就算不行也當拋磚引玉了,是不是?”

伶俐微笑點頭,風情萬種得讓盈盈一楞。

她在心裏默默郁悶:媽媽叉叉的,比在電視上看到的還要好看!——這種人……呃,妖都有感情問題,你叫我們凡人怎麽辦!

一人一妖和諧地討論起了東西方跨國跨物種妖精間的戀愛關系中,感情交流以及肉體交流的比重和技巧問題。

小煌嚴重插不上話,她連旁聽都覺得領會困難,索性也就不聽了,把家讓給三位客人,帶著一貓一狗出門采購。

臨出門前,伶俐叫住她,遞給了她一張卡:“明天聚餐我也來,你東西準備得多一些,需要買什麽盡管買,錢從這張卡裏刷,別用唐世的。”

小煌點頭表示明白。

伶俐又笑著同盈盈解釋:“這孩子心眼直,待在我那兒的兩個月沒少給我惹麻煩,一句囑咐不到就要出大亂子。為了她,我都給我家保姆Mary洗腦十幾次了,可累死我!”

盈盈一邊為那位沒見過面的Mary默哀,一邊為未來表嫂心虛地洗白:“她也沒那麽迷糊啦……”

伶俐嗤之以鼻:“要是你看到她剛附身時堅持爬著走路的傻樣子,也許就不會這麽篤定啦!”那兩個月過得,當真是人仰馬翻雞飛狗跳,要不是有太白金星承諾的一只蟠桃做誘,她幾次都想撂挑子不幹了。——雖然這丫頭懂事之後確實挺招人疼的,脾氣也挺好,但她沒享受幾天勝利果實就送到唐世家裏來了。因此現在說起來“當年”的事,她不由產生一種為他人做嫁衣的悲憤情緒,言辭上難免刻薄了些。

盈盈哼哼哈嘿幾句,看她閑聊的興趣並不是那麽濃厚,附和幾句就拐上了正題:“我看Sun對你還是挺在意的,你倆之間究竟出了什麽問題?”

伶俐恨恨握拳:“丫的死吸血鬼,每次做的時候都想咬我脖子!”

盈盈腦補了一下,而後表示自己很害羞:“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伶俐繼續憤憤:“他還不論男女,看誰都想咬脖子,還不讓我采陽補陰……”

話題太勁爆了……盈盈默默捏住鼻子,繼續聽她抱怨。

“……拍戲就那麽一點時間,晚上累的要死了,他還非得要跟人家雙修!我是狐貍精不假,但我也需要愛情的滋潤嘛!”

盈盈深吸一口氣,開始絞盡腦汁地為狐貍精大仙出謀劃策。

小煌拎著大包小包進門時,伶俐正翻著自己的手機,為盈盈解釋為什麽看上了Sun。

她神情很是得意:“Sun的原形可帥了,我就是看了他的原形才決定跟他在一起的!”

樂知煌一聽也來了精神,跑過來湊熱鬧:“什麽呀?什麽原形?”

手機屏幕上是一只展翅的蝙蝠,通身淺灰色,只有身下那碩大挺立的命根子是嫩呼呼的粉色。

真是……瞎了我的氪金狗眼!盈盈默默流淚,把頭扭向一邊不願再看。

伶俐還在雙眼亮晶晶地等著她評價一二,盈盈只得違心開口:“挺……天賦異稟的。”

狐貍精一邊呵呵地得意的笑,一邊澄清事實:“這你可就錯啦,蝙蝠都是這麽雄偉哦!可惜咱本土的蝙蝠沒幾個成精的,僅有的幾個不是年齡不對就是化成人形也賊眉鼠眼的,要不我也就不用巴巴地談一場異國戀啦!討厭,意識形態完全不一樣,真不知道該怎麽溝通才好!”

小煌嘖嘖稱讚:“比我看到的那幾個人強多了嘛!”指她在伶俐家時,撞破的“被采補者”。

看這麽限制級的圖片,她卻絲毫沒有壓力的樣子。

“那是當然!”伶俐繼續得意,“妖和人當然是不能比的啦!更何況你看到的時候人都被我采補得差不多了。”

盈盈捂臉,強行把話題往和諧的道路上牽引:“你們倆都是妖,那你打算以後跟他長長久久呢,還是過一段就算了?”

伶俐自己也有些迷茫:“不知道……本來只想跟他過一夜就算了的,但是一夜一夜的下來,現在說以後不在一起了,倒是有些舍不得了。”

盈盈趁機繼續獻計獻策:“你們可以試試做一些……呃,跟情|欲不那麽有明顯關系的事嘛?——你們倆都演了挺多偶像劇的,怎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感情交流必不可少,兩個人就算是什麽也不幹,窩在一起呆著也不錯啊?激情是一瞬間的東西,決定要不要跟他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就要看你跟他在一起開不開心啦。——即使是做很無聊的事情時,也會覺著還不錯。”

伶俐微低下頭,將指節抵在紅潤的唇上認真地思考。

小煌鉆進廚房開始做午飯。

為了照顧伶俐的口味,中午做了栗子雞、小雞燉蘑菇和雞湯豆腐絲,除了米飯之外,樂知煌還為伶俐單做了一份雞絲湯面做點心。

伶俐滿意地瞇起眼睛:“不錯。你的廚藝又見長嘛!在唐世家待的還好吧?他對你怎麽樣?”

盈盈眼裏含著笑,跟伶俐一起看著小煌。

樂知煌依舊是開心得沒心沒肺的樣子:“挺好啊,唐大哥人很好,對我也很好,家裏也很好,玄兒和米開朗基羅對我也很好。——我前幾天吐內丹時,它們都很關心我呢!盈盈姐姐也很好,也很關心我,還替我保守秘密!”她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兩個黑亮的月牙,小扇子似的睫毛也跟著微微顫動,好像也要印證她的話一般。

伶俐哼了一聲,不放心地問:“他沒再說要趕你出去?”

小煌搖搖頭,再次強調:“唐大哥人很好。”

伶俐撐著頭嘆了口氣:“還是傻了點,連告狀都不會。”再問下去就沒意思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盈盈一眼,轉而專心吃飯。

吃完了飯,伶俐把仍然昏睡著的秦風移去客房床上,又囑咐小煌去餵他點牛奶米湯之類的流食,好讓他專心造血。自己則拉著盈盈低聲地問:“唐世真的沒欺負小煌?”

盈盈抿著嘴笑:“沒想到你還是挺關心小煌的。——好啦,真的沒欺負,還挺維護她的。我和秦風還起過心思,想把他和小煌撮合成一對兒呢。”既然說了,她就順便征詢一下伶俐的意見,“兩個人,……呃,表哥和小煌在一起沒問題吧?”

伶俐轉轉眼珠,嫵媚一笑:“當然沒問題,我還要拜托你們好好撮合撮合他們呢!拼命撮合啊,最好把小煌肚子裏撮合出餡兒來最好。”

盈盈頭上刷刷下來三道黑線:“小煌不是妖精麽?怎麽能撮合出孩子來?”

“笨啊,小煌是附身的,雖然有內丹,能使一點微末的法術,但畢竟是沒自己的肉身。先天不足,修不了仙,也成不了什麽大氣候。頂多比凡人活的時間能長那麽一兩百年,到時候還是要找另一具身體來附身的。”

盈盈很郁悶:“一兩百年……”

伶俐看她一眼,眼波如水:“為了愛人放棄修為、放棄覆仇什麽的最感人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只羨鴛鴦不羨仙麽。”

盈盈勉強勾一勾嘴角:“好吧,那麽敢問大仙,怎麽讓這兩個人只羨鴛鴦不羨仙去呢?”

“別問我,勾引人我是有一套,談戀愛還得問你呢。”伶俐卻之不恭,而後裝模作樣地看看表,“哎呀,唐世快回來了,我先走了,明天晚飯見哦!”說著轉了個身,極其華麗地隱去不見了。

盈盈在客廳咬牙切齒,才下午兩點,快回來個鬼啊!

秦風在客房打了個哈欠,問小煌:“我睡了多久了?”

小煌拿著勺子啊了一聲,她正一心一意地給他餵米湯呢,這個問題她當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好在盈盈及時進來救場,她冷笑一聲:“大少爺,您都睡到下午兩點了!可嚇死我跟小煌了,還特地打電話問醫生。大夫說你失血過多容易累,什麽都不用做,讓你一直睡到自然醒就好!”

她靠在門上特得瑟地笑:“大少爺睡得還好?想必大少爺平常在床上凈幹些其他事了,身體虧得不輕,所以才稍流點血就險些長睡不起。”嘴上雖然不饒人,眼裏卻是一片關切。

秦風呵地一聲,瞬間堆出滿臉崇敬:“那是,在流血一道上確實是盈盈小姐更老資格一些,每個月都演習一遍。”

兩個人說話不自覺地開始往下三路上拐了,盈盈當即毫不留情地反擊:“你怎麽不說你無能呢,人賣血的還沒怎麽的呢,你昨個流夠40了麽?繡花枕頭!”

“我繡花枕頭?”秦風輕哼,“李小姐,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好不好?我要是繡花枕頭,這世上就沒什麽色藝雙絕的才子了!”說著不忘拉攏中間派,“是不是啊小煌?”

樂知煌完全不了解兩人談話的重點,只得搬出招牌反應:“——啊?”

兩人看著她無言。

茫然幾乎成了小煌臉上的標簽。有些人茫然的很招人厭,讓人恨不得照著他茫然的大臉打上一拳,再狠狠問候一下他家的先人。但樂知煌的茫然竟然難得的真誠,大眼睛忽閃忽閃,表示她也在很認真地想要聽懂你說的話,然而嘴角上掛著的那一抹隱隱的歉意的微笑卻說明,很抱歉,她不懂。

萬事怕就怕認真二字,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最怕的也是真誠二字。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有誰肯再苛求她?最後只能說一句:算了。同時心裏想著,她這麽笨,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還是古龍說的對,愛笑的女孩,運氣都不會差。

但誠如秦風所說,疼惜是一回事,對她產生男女之間的感情卻難。因為總會覺著,自己好像是利用了她的無知而做出了不道德的事。

盈盈嘆了口氣,忽然沒了吵架的興致。

表哥啊,你心裏究竟對小煌是什麽感覺?

蝙蝠的果照,瞎狗眼專用,俺這裏就不貼圖鳥,請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後再觀看。

【18歲以下禁止觀看,看了之後再說什麽討厭啊都是你不好啊之類的話,當心我傲嬌給你看哦!】

神地址在此

以下是應applebishop同學寫的沙皮狗精番外,跟正文木任何關系

applebishop童鞋,你滿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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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常說,貓的生命在於靜止,狗的生命在於亂竄。

這個人家是玄兒。

每天米開朗基羅都要到小區的花園裏遛一陣子才能感覺到生命的美好,樂知煌沒時間時,就由玄兒帶它出去。有客官問了,為什麽小基基不自己出去呢?據它本狗的說法是,一只狗沒啥意思。而玄兒則毫不客氣地吐糟:“它自己去?它也得認識回家的路啊!那個二貨!”

不管怎麽抱怨,今天還是玄兒咬著米開朗基羅項圈上的皮鏈下了樓。

黑貓在灑滿陽光的草叢裏愜意地打了個滾:“我在這兒歇著,你要是找不著我就把身子立起來,我就看到你了。”

米開朗基羅答應一聲,而後興奮地沖了出去,像往常一樣撲撲蝴蝶,抓抓螞蚱。

即使是大狗,也要允許人家有一顆剔透少女心。

但今天似乎有一點不對勁,好像……有什麽東西一直看著它似的。大狗警惕地四周看看,果不其然發現一張爬滿皺紋的狗臉,躲在灌木叢後探出頭看了它一眼之後就把身子掉了個個,用小短尾巴沖它搖了搖,好像在發出邀請。

米開朗基羅吐出舌頭,迷惑地站在原地呆了半晌。

那只……好像是公狗吧?作為一只性取向正常的狗,它自然對這種邀請嗤之以鼻。但作為一只精力旺盛好奇心超強的哈士奇,它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慢慢跟了上去。

只是過去看看嘛,就算是打架它也打得過,對不?

灌木叢後,那只長滿皺紋的狗見它走進來,連忙熱切地迎了上去,吐出舌頭,小短尾巴不住搖晃:“大哥,要毛片不咧?”

米開朗基羅困惑地偏了偏頭:“毛片?”

通過滿臉褶子的幫助,那狗狗的表情生動而誇張,它暧昧一笑:“大哥,發情期快到了啊咧,咱做公狗的怎麽的也得準備點好貨應對不是?你也知道,人類挑剔得很,像你這樣的純種狗,哪能輕易給人配種。要你憋一個發情期,那咱還不得自己解決一下?就算是給你找了條母狗來配,你能保證對它有感覺咧?還是早早準備,有備無患啊咧!”

說著就從自己脖子下面第二條褶子裏抽出一片光盤來,雙眼散發出熱切的光:“母哈士奇和公藏獒,那小母狗叫得,可帶勁兒了!”

米開朗基羅站著沒動,臉上表情也沒什麽變化,它已經嚇傻了。

沙皮卻以為它嫌不過癮,臉上的笑容於是更加高深莫測:“看不出來啊大哥,原來你還是個中老手!”說著立坐在自己的兩條後腿上,一只前爪把光碟推回原來的褶子裏,另一只前爪同時把脖子下面第四條褶兒翻開,掏出兩張光碟來賣力推銷,“狗狗捆綁、剃毛調教,張張精彩!”

大狗終於反應了過來,它吶吶丟下一句“我……我不看毛片!”轉身就要走。

沙皮情急之下急忙伸爪子壓住米開朗基羅的尾巴:“大哥,我這兒除了毛片還有別的,《郭德綱相聲選》要不?每個段子都是電視臺不讓播的!”

哈士奇轉了轉眼珠:“我沒錢。”

沙皮吐出舌頭,嘿嘿地笑了:“大哥你真逗,誰買碟要錢啊!一張碟一小瓶狗血,每瓶3毫升,童叟無欺,公平買賣,無痛無創,工具經過紫外線消毒,絕對安全衛生,對狗體絕無任何不良影響!”

哈士奇那該死的好奇心又如離離原上草一般瘋長了起來:“你為啥要狗血啊?”

沙皮為難地笑笑:“大哥,這個不好說啊咧。”

“你不說我就不買。”大狗咧開嘴壞笑,說完就轉身作勢要走。

沙皮果然上當:“大哥你等等!……唉,我今天還沒開張呢,你要能是保證肯定買我一樣東西,我就說。”

米開朗基羅偏頭想了想:“你保證對我無害?”

“無害無害!我發誓!”

“……好吧。”

沙皮嘆了口氣,開始痛說革命家史。

它是一只還不能變人形的半妖,因為本身不像狐貍、黃鼠狼這種有靈性的動物那樣容易修煉,沙皮只得寄希望於外力扶持。然而已經做大的地仙和妖精自然不會無償幫它,它也沒什麽能被人利用的。百般打聽之後,他得知本市好幾個有法力的道士急需狗血。但這種狗血卻不能是街邊狗肉店那種下腳料,非得是純種健康的狗在自願的情況下捐出的。不在量,而在於質,每狗每次最多10毫升,且一只狗捐過一次後至少一個月才能再捐。

這樣一來,自然物以稀為貴,好的狗血甚至有道士出一個月的修為去換。它也就看上了這個行當,用光碟跟純種狗換狗血,再拿了狗血跟道士們換功力。這一來一去的雖然辛苦,但也收獲不小。

沙皮說完了,它用爪子刨了刨地,偏著頭熱切地看著大狗:“大哥,我一點都沒騙你,B市我的生意雖然不算是獨一份,但也是小有名氣,老客戶多的是,你不信出去問問,真的!咳,你看你買點啥啊咧?”

說著又從後腿右邊的第一條褶子裏翻出幾張光碟,在草地上一字排開:“我這兒有歐美系的,有日式風格的,還有自個兒用道具的。你要是喜歡有情節的唯美一點的,這張《校園純愛》也不錯,講兩只緝毒犬在訓練場的愛恨糾葛,動作都可專業了……”

米開朗基羅看著它的褶子忍不住笑:“你這一身的褶兒真不錯。”跟多拉A夢的四次元內褲似的。

沙皮聽了,為難地壓平自己突起的毛皮:“大哥,褶子不賣。”

大狗:“……”

當米開朗基羅叼著一盤《夜訪吸血狗》回來時,它意料之中地被玄兒鄙視了:“笨,你是想看吸血鬼還是想看妖精咱家不是都有?你腦子裏漂拖鞋了才去看假的!”

大狗委屈地分辨:“裏頭還有貓客串呢……”

玄兒繼續炸毛:“看看這劇照,黑貓是吸血狗的寵物?!日,我算是知道你為啥要買了!”

吵歸吵,一貓一狗晚上還是看了場寵物電影。

沙皮吐著舌頭嘿嘿地笑:“大哥,歡迎一個月後再來照顧我生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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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寫了這麽多,就請留個言撫慰一下俺的幼小心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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